笑容满面地对易卫东说:“卫东表弟呀,你不明白,秦姐他们家是真的遇到困难了。
棒梗他妈每天都要吃药,小当身体不好还需要挂瓶。
我实在没办法了,你能借我十块钱吗?”
易卫东回答道:“秦姐,十万分之一的十元,金额不小吧?”
面对不明就里的秦淮茹,顺着他的话题往下引导道:“确实是不小。
秦姐,咱们相识也才几次面而已,是吧?”
&34;&34;嗯,你的确还没在我们身边待多长时间。
“秦淮茹仍不明白易卫东的意图。
“我们互相了解还不够深,对彼此的性格也摸不透,今天还是初次涉及金钱上的事儿。”
眼看对方没有配合,他继续说道:“以我哥哥的信用,在这个情分上借钱给你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你又怎么会赖账呢?这不是扇你哥的面子嘛?”
秦淮茹忽然感觉到一种脸颊发热的尴尬。
难道是因为今天多穿了几件衣服,热得吗?呆柱在一旁焦灼地开口道:“卫东,你究竟想说什么?怎么这么拐弯抹角,像个三叔一样绕圈子。”
易卫东暗自发笑,心想我要是直接告诉你我并没说不借,你会相信吗?“既然是头一次打交道,秦姐,你帮我写张欠条吧。”
他说,“我知道你们轧钢厂是月初8日发放工资,你就在我10月10号前还钱就可以了。”
看着秦淮茹和呆柱那惊愕的面容,他又补充道:“如果秦姐不善书墨,那就我来书写,只要你签个名。”
说完,他推过笔记本和铅笔。
秦淮茹脸色时而苍白、时而发红,她的丰满 像海浪一样,上下波动不已。
她气得猛一跺脚,“不借就不借,还要怎样?”
转身气愤地离去。
易卫东连忙抓住呆柱想拦他:“哥,我没说过不借,你懂的,对吧!”
面对困惑的呆柱,易卫东问:“哥,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呆柱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觉得一切似乎都无碍。
易卫东的确没错,可为何秦淮茹会如此愤怒离去呢?他只得起哄:“你确实没什么问题。”
“在我老家,就是跟生产队借一分钱也要摁手印,怎么现在在京城十万八千里借钱,反倒不需要摁个章呢?”
易卫东接着说道。
傻柱也无奈回应,易卫东并没有做错,但事情已经这样,也只能等明天再与秦淮茹谈。
他建议说:“炉子上有热水,你也先洗洗准备睡吧。”
“好,哥,我去洗漱。”
易卫东说着,便出门。
呆柱抓了抓脑袋,明天要怎么说,才能让秦淮茹消火,可自己的钱包是真空了呀!易卫东全不管呆柱的纠结,洗净自己之后,不久就沉沉入梦。
清晨起床,穿上新的蓝色轧钢厂工服,新的一天充满了期待。
他用空间里的粮食煮了一大锅稀粥,给傻柱留了两碗,自己饱餐过后便把剩余的都储存在空间里。
想到要置办一个炉子和炊具,家里虽然锅碗瓢盆样样不少,但是欠缺火炉与煤球。
有时候,在户外做饭也不是很便利。
洗完手准备离开,正好看到秦淮茹提着桶去河边打水,易卫东亲切地打着招呼:“早安,秦姐。”
秦淮茹看到满脸笑容的易卫东,敷衍道:“卫东表弟,这么早就出来啦!”
“我只是随便走走,再见,秦姐。”
“再见。”
秦淮茹转身暗自思量,这个人昨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