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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瞳孔一凝，神情变得有些狰狞，但看向凌霄很淡定的样子，他也随之恢复了平静。
“你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虎王吧？”
在陈凡眼中，能够对他了如指掌的，而且还在北海市的人，只有百将之首虎王能够做到。
一开始，他就怀疑凌霄的身份，再听周杰讲述凌霄如何帮助周杰一家人，他心中以有了答案。
“可以说不是。”
“你我是兄弟，这就足够了。”
凌霄没有否认，但他却很看重兄弟情义，不然今日，陈凡不可能还站在这里，跟他能够喝酒。
兄弟二字，让陈凡彻底放松警惕。
他苦笑摇着头，一口喝下杯中酒，长长叹了一口气。
“外面传闻，我背叛了天狼的那些消息，你怎么看？”
推心置腹，敞开心扉。
确定凌霄就是虎王，陈凡反而觉得这样很好，最起码自己没有落入外人手里。
“我信。”
“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天狼先对不起你才对。”
“天狼雇佣兵，能够成为今世王牌，应该全都是你的功劳。”
“外面传闻，你是天狼雇佣兵首领，但我得到准确消息，你只不过是被人利用。”
说道此处，凌霄沉默不在继续说下去。
天狼雇佣兵团，实力在王牌里名列前茅，若陈凡真的是天狼首领，又何来背叛一说？
“你说的很对。”
陈凡诧异的看向凌霄，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其实这种生活，并非是我想要的。”
“五年前，我加入雇佣兵，起初只是想要保护自己，保护自己家人不受伤害。”
“可，三年前，我违背自己选择，为了落入天狼雇佣兵手中父母，选择与他们狼狈为奸，最后走到无法回头的地步。”
“前不久，天狼答应过我，只要我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就放了我的家人，我也可以脱离雇佣兵。”
……
说道这里，陈凡的双目泛起血红，双手紧握的模样，让他情绪无法控制自己。
为了压制心中仇恨，他闭着眼睛，仰望天空。
凌霄看到陈凡的样子，他伸出手拍了拍陈凡肩膀。
在这一瞬间，陈凡流下两行眼泪。
就算陈凡不说，凌霄也猜到最终的结果，陈凡与他的遭遇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