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骂了一声,也不知道是骂岳桐,还是骂九皇子永康。
忽然,郑继业面颊一抖,问道:“方才说什么?九殿下他,征新兵了?”
“是!”
偏将点头又道:“回来的兵士说,落雁滩的粮食,马匹,都要留着自用,没有多余的外调!”
“反了!”
郑继业火了,怒道:“一切关于军事行动,都要服从调派,就是粮草和军马,更不例外!”
“大将军息怒!”
郑继业的一名佥事上前,说道:“既然大将军允许了九殿下自行征兵的权力,那么,这留着粮草和军马自用,也是合情合理的,这上面,还真没毛病!”
“屁话!”
郑继业狠瞪佥事一眼,怒道:“就那地方,征个鬼的兵,本帅给他征兵文书,无异于白纸一张,落雁滩除了在籍的屯田军垦士卒们,当地百姓总数都没一万,难道他九皇子连三岁小儿、八十老妪都要造册充数不成?如是那样,他就犯了贪墨军资之大罪,就是到圣上面前去说,那也是入大牢的重罪。”
“万一九殿下从其他地方,广征农牧民的青壮男丁入伍,再是人口稀少,但也有数量多少之说!”
佥事忧心忡忡,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分析。
“不可能!”
郑继业摆摆手,摇头道:“临走时,本帅只给他拨付了一些闲置的兵器装备,并无军饷给他,再是他想征兵,再是有兵可征,银子呢?拿不出军饷,难道他还强抓壮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