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得透,属下佩服至极!”
高祥感叹一番,对永康又是一礼。
另外八人,怔怔望着永康。
他们压根就没想到,一个久居深宫,而且从未兵刀为伍的九皇子,对阵上杀敌时的利弊,分析得如此透彻。
看来,这怂包,软蛋,窝囊废的传言,简直就是放屁!
“行了,别恭维了!”
永康一笑,大咧咧说道:“招募新兵的事,就交给高统领了,你带两人即刻进行,剩下的你们四个,抓紧用失蜡法把铸管的模具刻出来,先炼部分钢水,泼一部分黄豆粒大小的钢珠,记住,钢珠一定要滚圆!”
“殿下放心,属下三日招募五卒(五百人)兵士,但绝不会滥凑数!”
高祥深躬一礼,表示对招募新兵很有把握。
永康忽然想到什么?又道:“招募四百九十一名兵卒,加上你们九人,正好五卒人马,记住,千万不可多出一人!”
“还有,兵士饷银,就按户部拨发的营兵标准,不可超出朝廷用兵的建制饷级!”
永康还真是鸡贼!
该考虑的,全都考虑到了。
该小心的,不留一丝把柄。
人不会多招一丁,饷不会滥发一纹。
一切标准,都依照大昌皇帝当初所说。
与此同时,大昌皇帝这边,也得到了兵器暑的禀报。
“长枪利矛,全换成了短刀?”
大昌皇帝暗暗颔首,轻声叹道:“这小九啊!也就这些胆气,给他强兵利器,他也不敢消受,终归还是怕落个有谋逆造反的嫌疑……”
九皇子就是九皇子,他心里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兵家,终归讲究一个“谋”字。
兵者,诡道也!
兵事,先玩的是人心和谋略,后玩的是战术和兵力,最忌黔兵黩武之莽。
大昌皇帝能想到的,永康都能想到。
但永康能绸缪的,大昌皇帝未必就能预料得到。
……
也在此时,镇国大将军府。
“什么?九皇子昨夜遇刺,差点命丧黄泉?”
霍青遗孀,把拐杖在地板上跺得“咚咚”直响,一头银发抖动不已。
“是的母亲,昨夜在内城,九皇子的马车遭遇围攻,幸好,九皇子内急找地方方便,这才逃得一劫!”
二儿媳狄芳,忧心忡忡地说完,一脸惆怅望向窗外。
“老夫人,二夫人,今又听说,圣上特许九皇子私募府兵,规定五卒之数,兵部已调拨刀甲,户部也放饷下来,看来九皇子那里,安保问题已无大碍!”
刚从外面回来的紫芸,奉上了一条她所打听到的最新消息。
不用说,这个消息,是来自春桃那里。
“私募府兵?”
霍青遗孀大吃一惊,怒道:“圣上这是何意?若是担忧九皇子安危,调一拨大内侍卫给仁和府不就行了?要知道,除了太子和亲王,谁还能享此殊荣?”
显然,霍青遗孀这是在为大将军府愤愤不平,一个窝囊无能的废物皇子,有何资格享这待遇?
“母亲息怒!”
狄芳哪能不懂婆婆心思?
从侍婢手里接过一盏热茶,缓缓说道:“九皇子最近智勇频出,屡建奇功,难免遭人妒恨,宫里那种地方,欲除九皇子为快的其他皇子大有人在……”
“欺人太甚!”
忽然一声暴喝,从院里传来。
霍幼楠怒气冲冲地走进正厅,怒道:“这些阴险小人,那天在乾昌宫礼宴之时,北凉使团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