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机械齿轮互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对方的衣容没啥变化，一身黑白的燕尾服，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画着小丑妆容的脸上多了副面具，还是小丑面具。
因涅斯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就被对方用手势制止。
“这里人多眼杂，请您跟我来这边。”小丑男子带他七转八拐来到一个名为“枫达创新改进实验室”的房间里。
这个实验室不大，桌子上铺满了纸张，应该是一些设计草案和实验记录稿。
吸引因涅斯目光的是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透明冰柜，里面放着很多玻璃瓶子，每个瓶子里分别装着颜色各异冒着气泡的液体。
冰柜里塞着冰雾花花朵，冰雾花花朵能释放冰元素来进行制冷。
“这些是什么，该不会是枫达吧?”因涅斯指着盛满液体的玻璃瓶子。
“是的，这些都是实验样品，属于改进过后的枫达。”小丑男子语气恭敬回答因涅斯的问题。
因涅斯双眼发亮，试探问：“难道你就是负责改进枫达口味的研究员?那这些枫达有啥口味？我能尝尝不?”
小丑男子愣了一下，他感觉因涅斯提出的前两个问题只是为了引出最后一个问题。
他想了想，解释说：“我确实是枫达开发组的一员，而这些枫达是我以前研究开发出来的全新口味，有海盐柠檬味、赤果合味、茉洁草花味”
因涅斯一脸意动看着冰柜里的枫达，全然没听清小丑男子后面的话语，他只想现在就尝尝枫达的味道。
见因涅斯完全一副孩子心性的模样，小丑男人面具下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松展开来。
“如果魔鬼先生您对这些饮品感兴趣的话，可以现场品尝一下或者带回去进行研究。”
“真的可以吗，如果我喝了会不会影响你的研究?”因涅斯眨眨眼。
“不会，这些样品还有很多，而且我不参与枫达口味改进的研究了，现在这个研究课题由我的学生安里负责了。”说着，小丑男子打开冰柜，把所有玻璃瓶子都拿出来。
因涅斯眼角猛然跳了一下，因为刚才小丑男人经过身边时，他从对方的面具缝隙里看到了所显露行脸皮泛着金属的色泽。
“他是人还是机器?”因涅斯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