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落在酒柜的扶手上。
“我的过敏已经被治好了,就喝一小杯。”
季聿白眉宇间带着不太赞同的神色。
她那双水润略圆的狐狸眼望着他,故意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求求你了。”
哥哥。
季聿白呼吸顿沉,将她的脸颊掰过来,道,“该换个称呼了,宝宝。”
林连翘莞尔一笑,明媚又勾人,“老公?”
话音才落,林连翘就感受到了不容人无视的侵略感,眼前的男人好像又变……强硬了不少。
“只能喝一小杯。”
他的嗓音沙哑,体温如火,落在林连翘腰间的大掌在肆无忌惮地纵火。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可季聿白依旧极富耐心地答应了林连翘的话,开了一瓶香槟,只给她倒了一小杯。
只有一口。
这哪儿够喝的。
她的眼眸一转,看着季聿白将另外一杯倒满。
不让她喝,他对自己倒是不吝啬。
林连翘拿着少少的一杯,和季聿白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
“祝你新婚愉快,季聿白。”
“林连翘,你也是。”
季聿白的眉眼染上了暖色,仰头将那杯酒给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