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违约金也不多，也就一个亿吧，你如果有的话，现在打给我，马上就可以解除协议。”
“一个亿？”
鹿染瞪大眼睛，她怎么不记得要赔这么多。
大概是听出她语气里的震惊，司晏琛冷呵了声，“鹿大小姐难道签协议的时候没看清楚内容吗？一方违约，要赔偿对方一个亿。
而且这个条款，对双方都是有效的，如果我提出解除，也会给你一个亿的，别说我欺负你。”
“我……。”
“好了，我现在有事，你把我的衣服都挂好，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鹿染又生气又毫无办法，只得认命的将袋子打开。
见到里面全是她以前最喜欢穿的牌子限定款，鹿染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司晏琛虽然对她表面上很凶，但好像很多时候，他对她的好，却更加让她感觉到沉重。
人就是这样，一旦习惯了这种好，再失去的话，可能她又要像四年坐牢的时候那般，痛不欲生了。
收拾到了后半夜，她才好不容易将所有的衣服给挂起来，小公寓里几间屋子的柜子，全都被塞满了。
她没有办法，只得将她从牢里出来时那可怜的几件衣服放进床底下的小箱子里。
这些动不动价值几十几百万的衣服，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她穿了。
想到明天还要去办入职手续，她简单热了点饭菜，吃完就躺在了床上。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今天见到厉威廉的事情，原本的倦意竟是一瞬间就没有了。
厉威廉是爸爸司机的儿子，从小便被认作干儿子，那年，司机为了救爸爸而死于车祸之后，父亲就将他收养，并且送到国外悉心栽培，只有每年放假的时候，才会回到龙城。
而就在厉威廉回龙城那年，鹿家出了事，紧跟着司晏琛被父亲刺伤，巧合的是，那段时间他就失踪了。
之后，鹿染被羁押，鹿家的情况越来越差，父亲跟着病倒，很快鹿家就宣布破产了。
这一切，全是她在牢里发生的，那个时候，她沉浸在双重打击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感知。
如今，厉威廉和她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代表了什么呢？
重重的叹了口气，鹿染从枕头下面摸出和爸爸的合照，轻轻抚过去。
“爸，到底当年鹿家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什么要伤害晏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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