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固执的声音,手按在腰腹上,指尖隐约带着血色。
第一次,我同样固执的望着她。
直到她轻轻的牵起嘴角,甚少笑得人。
只是这么一个牵动嘴角的动作,便让我心口一跳。
然后是她那清冷而又带着笑意的声音“这伤在腰腹,你若是看了……”
“那我娶你!”这几个字脱口而出,然后觉得脸跟着烧起来。
“负责啊?”她靠在马车上,手中的血色更浓。
我望着那血色,咬着牙开口“我只想对你负责。”
这句和主子学来的话终于用上了。
然后是她更低的笑声,接着是疲惫的声音“学得可不太像。”
我到底是看到了她的伤势。
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因为连日的奔波裂开。
虽不严重,可也需要好好清理。
匕首沾了烈酒,在火上掠过的时候。
她靠在软榻上,眸子微微的垂下去。
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疲惫和颓然“之前腰腹受过伤,葛老说怕是子嗣无望了。”
听到这句话,我眼皮都没跳一下。
手在她腰间的穴道点了点,利落的将伤口清理完。
这才同样淡淡的开口“要那个做什么?”
“忠叔和忠婶不挺好的。”
我觉得子嗣这事,真的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
若不是她,我要妻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