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了一礼“见过夫人。”
“嫂子也别客气了，不如直接喊名字吧。”
沈青黛望着一身素淡的毕家的儿媳妇。
想到当初京郊大营毕家父子的遭遇。
抬手将人扶起来，顺势就坐在她身侧。
“这是聊什么呢？”到了这边，她果然也轻松起来。
很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桌上的气氛一顿。
几位小姑娘相互看了看，一时没人开口。
沈青黛不由的一愣。
这问题，这么难回答？
狐疑的看了看桌上的人。
终于、
孙长风的妹妹开口了。
“我们刚刚说……”
“程家妹妹那日去进香，似乎、”
“似乎是见到了方瑶。”
她这话说完，又急忙补充了一句。
“但是咱们都知道，方家已经倒了。”
“方瑶就是回京，也该是跟她相公一起，断然没有自己跑去进香的道理。”
“所以……”
“大约是看错了。”
孙家姑娘将这事说了一半，其余众人急忙附和。
“青黛姐姐，我那日就是随母亲去上个香，不过是人群中远远一瞥……”程家那小姑娘是个庶女。
胆子有些小。
此刻捏着手中的帕子，急急的与沈青黛解释。
方家和凌云的关系，整个京都都知道。
说是彻底的断了，可哪里是能断得清的。
沈青黛见几位小姑娘一脸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