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眼见二人争论不休,苏言大喊一声:“行了行了,不就是几两银子吗?”
说罢从怀里掏出“仅剩”的二百两银票,塞给封渊,说:“这些钱先拿着给伯母抓药,不够的话再找我,我叫苏言,就住在城西长流胡同,你去了一打听就能找到。”
封渊看着苏言,认了出来,说:“原来是你,无功不受禄,这银票你还是拿回去吧,行走在外,不要这么招摇,免得再被宵小盯上。”说完将银票还给苏言,苏言拦住要走的封渊,说:“你救我一命,这二百两算是我的买命钱,你如果不要,岂不是说我还不值这二百两银子?况且是为了令堂,厚一次脸皮又能怎样,还能比得过伯母的身体重要不成?再说我财已露白,说不定活不到回家,你怕不是要等我被贼人所害,你捉了贼人,昧下银票,名利双收吧?”苏言一套歪理邪说加道德绑架加泼脏水,说的封渊委屈极了,封渊都没想到自己心思居然如此恶毒?
封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说:“苏先生,那也用不了这么多。你且稍等,我付了账剩下的钱再交还给你,待会我送你回去。”
苏言点头,看着封渊跟伙计进了药铺,苏言直接走了,对他来说二百两银子不难赚,他没时间在这里耗着。刚才他看了眼药方,是治肺痨的,药方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肺痨是穷病,吃这种药是治不好的,只能多休息,要想根治除非苏言精心设计治疗方案,不过看到开的药方药性温和苏言就知道封渊母亲的病算不上太严重,他现在也没有多余时间给封渊母亲看病,只能力所能及帮帮封渊。
回到四合院,来回穿梭搞了些钱备用,也备了些货,纯铜鎏金摆件,二十公分见方的铜板蚀刻画,香皂,胡椒,珍珠,玻璃球,蜂蜜,香油,方便面调料,风油精,蚊香,花露水,镜子,火柴,指甲刀,树脂琥珀,半圆亚克力罩……
其中散装的放到木盒、玉盒里,带包装的扔掉包装,固体用油纸包起来,液体倒进小玻璃瓶里,软木塞封口,火柴外盒只要那两片引火的,各种logo一律不能被人发现,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