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瞳孔,就知道是什么病了,有的甚至一个照面就把症状说得八九不离十,直接开了方子下一位,硬生生把看病干成了流水线。
主要是苏言什么病都能治,没有什么内科外科之分,而且一剂药就管用,几天下来别的科室的大夫都闲得抠脚丫子了,院长看着钱唰唰地进账,嘴角比ak还难压。
持续几天的流水线式看病让苏言累得不行,这天晚上苏言忙完,回到院长给他私人订制的大床上躺下,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睡梦中,苏言依稀又梦到了上次的场景,还是夕阳斜撒,还是乡村土路,苏言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着,远处依稀传来孩童嬉闹声音,苏言循声望去,不远处坐落着几间矮房,矮房旁是几堆麦秸垛,麦秸垛上有几个孩子爬上爬下。
忽然苏言意识到有些不对,这是做梦?自己在梦里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自己明明刚才躺在床上睡着了啊,这该不会是清醒梦吧,苏言抬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哎哟!”,“嘶……”
疼,其实扇第一个大嘴巴子的时候苏言就感觉到疼了,第二个大嘴巴子纯粹是因为没收住手。
这时苏言也懵了,这绝对不是梦,那自己这是?苏言没往穿越方面想,因为之前穿越是因为自己死了,而自己现在活得好好的。
苏言挠头,百思不得其解,终于,苏言意识到,自己大概率是穿越了,难道自己劳累过度猝死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又穿越到什么环境下,摸了摸裤兜,苏言心一凉,没带手机,浑身上下就一件t恤,一个大裤衩子一双拖鞋,这下完了,人生地不熟,穷乡僻壤,怎么活下去成了问题。又想到自己还有几万块钱的购物卡没用,苏言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思忖良久,眼见天色不早,苏言只能厚起脸皮去之前看到的几处房屋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离那几个孩子越来越近,正好碰到几个孩子散伙,只剩一个最年幼的孩子在那蹲着拿树枝挖土。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小孩儿抬头望去,看到了正满脸堆笑,朝着自己走来的苏言。
苏言走近,尚未开口,小孩儿也不怕人,放下手中活计,站起身来,盯着苏言,满脸好奇:“你是大官吧?”
苏言一愣,这小孩说的话口音有些重,他听不出来是哪里方言,他差点没听懂,冷不丁来这么一句,苏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挠了挠头,苏言问:“小孩儿,这是哪里?”
“俺去问问俺爹。”小孩儿说完扔下棍子跑向一处院子,苏言跟着走去,只见那小孩儿一路跑一路喊:“爹,娘,俺看见大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