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记得,好像是你拿针扎我暗算我来着。”
完了!他怎么记得这个啊!不是说麻醉的人记忆力会变得不太好吗?难不成是谣言!
安欢颜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吼道:“你记错了!我这不是也被打了吗!那个人武功高强,我又不会武功,怎么打得过他!你不感谢我不说,还恩将仇报!白眼狼!”
仿佛越大声,越能掩盖她的心虚。
海宴清虽然觉得有点离谱,但是看她如此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你……”他刚要说些什么,抬眸对上安欢颜那惨不忍睹的妆容,又给憋了下去。
此时安欢颜的脑门上流下一滴汗,混合着黑的红的脂粉,一路畅通。
“你……的汗水,怎么是黑色的?”海宴清皱起眉头,合着她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呃?”安欢颜一顿。
完蛋了。这古代的胭脂水粉怎么不防水啊!!
她胡乱的拿袖子擦了一把,于是……整个脸成了一块红的黑的紫的调色盘。
看起来……就像唱戏的。
“怎么了?我心都是黑的,汗是黑的也不奇怪。”安欢颜开始睁眼说瞎话起来。
“你你你……”海宴清气到手抖,“你给我过来!”
“我不!”安欢颜向后跳开。“我跟你说,这里可是我披云宫,不是你们丞相府!你要想打人,还是省省吧!”
“呵呵。”海宴清不气反笑,“那我在你这里住下,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既往不咎。”
“做什么春秋大梦!早知道我就该把你扔到护城河里喂鱼!干嘛还好声好气的来跟你解释!”安欢颜无语的反驳道。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