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之源。"
"此念甚矣,彼女何至如此偏激耶?"
"惜哉,阳乃非科研之才,否则必有所建树。"
雪之下雪乃闻父言,首次知姐于其口中之状,此情诡异,令其不知是赞姐之纯良,抑或斥其思虑过多。
"应酬确非佳事,如与他人子女交往,亦难称善。"
雪之下英彦摇头,言语间透露不屑:"汝姐陷入奇异之境,戴面具示人,塑造自我,以求人喜,如今却难脱其壳。更甚者,竟不知卸下面具后如何与人相处,实愚不可及!"
"姐姐,智耶,愚耶?"
雪乃暗自腹诽父言矛盾,但仍专心倾听下文。
"若止于此,尚可,然而我察觉阳乃之思想已施于尔身,便觉不妥。是以当初力劝尔速离日本,至他国度中学时日。"
英彦似有怨言,又似自嘲:"尔亦如此,饱读诗书,岂不识人之短勿揭?幼时固可,长大仍如此,倔强如昔,令人费神。"
"适才尚言我较姐省心。"
雪乃提醒主题:"父亲,我们正在谈姐姐之事。"
"是矣,此非阳乃最困扰之处,她为自己筑起前所未有的桎梏。见那筑巢之鸟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