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可以成为神。
但秦关大意了，因为现在的毛子，跟我们说起来意识形态一致。
“我们的教会已经被驱逐，早就转入地下了，我们也不信神。”
“好吧，我把这事给忘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爽快地跟你来吗？”
“那是你愿意？”
“当然不愿意，但我知道，你们存在的时间，只有十年左右了。”
虽然事情会闹一阵，但是没关系，总会平息下去的，不会因为秦关爆发战争就行，反正十年以后毛子就得散，或许都用不了十年，他们都顾不上秦关了。
因为在那之前，不会毫无征兆，这是日积月累的过程。
“你想动摇我的信念？”
“哦，看样子你很坚定，同志，你是否坚信能战胜灯塔？”
秦关后面这段是用他们毛子的语言说的，艾娃愣住了：“你会说我们的话？”
按理说，我们国内有人会说不奇怪，因为曾经支援过来专家。
但秦关的年龄显然不够，太年轻了，压根没赶上那时候。
“我会的很多，通常只做学术交流用。”
“你刚才问我是否坚信能战胜灯塔，我坚信！”
“信仰很坚定呢，这是好的，这也只能维持十年了。”
“你这是诅咒我们吗？”
当然不是诅咒，怎么说个实话还觉得黑你们了？
秦关摇摇头：“我都懒得诅咒你们，你还小，不懂事。”
这句话听着就很迷糊，秦关也没比她大几岁，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根据资料，秦关在国内都没毕业呢，这也是情报部门判断他是天才的依据。
本来，毛子自己有大量人才，是不屑做这种事的。
但秦关这个风头出得太大，他们没办法不注意，情报部门不是吃干饭的。
他们会把公开资料统合，然后放在一起研判，就能发现秦关的厉害。
显然谁也不知道秦关具体的学术能力，但他无论在哪国，都有重量级的待遇。
欧共体，那是全欧议员和首脑的接见，在国内更不用说。
秦关一人能主导许多大项目，没毕业就一言九鼎，还是钱老的学生。
在灯塔，他们了解得最细，秦关能单独跟他们能源部谈判。
这样的一个人，逮着了肯定得研究一下，不管了解都是，反正都会超乎他们的想象，所以用一个卧底换也不亏，反倒是秦关觉得这个价码太少了。
但秦关不知道的是，这个卧底其实也准备放弃，升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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