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的时候，方总又来了一次，找到秦关，和校长一起三人密谈。
“你就是说，哪怕分装弹的125，也可以达到整装弹的120穿深？”
“没问题，还可以更深，毕竟125可以加大药量。”
“但现在我们没有具体实现这样的指标吧？”
“没有，可以暂时作为技术储备吧，方总，说实话，我们连载车都没有。”
秦关提起这个，方总不由得尴尬：“确实，哪怕是最终改型，也装不上这门炮，那得四十吨往上的车体，还得考虑发动机技术……”
李校长在一旁提了个现实的问题：“哪怕69的最新改型，我们恐怕也装备不了多少，真要进行大量装备，经济就会受阻，关键是北方什么态度。”
北方什么态度，过两年就知道了，这方面秦关不着急。
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技术储备，而国家要做的，就是发展经济。
经济是一切的土壤，但是……谁说军工产品就不能创汇？
“我们可以对外销售创汇嘛。”
秦关给出了提示，别忘了我们给双方卖武器的美好年代。
但是现在他们还没打起来，没看到这个苗头，也快了，过个两三年吧，正好嘛不是。
“我也想，但我们只能针对那些小国，穷国，稍微有点钱的，我们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竞争力，能卖得过灯塔的武器？能卖得过毛子的武器？”
方总也有这方面设想，创汇嘛，卖什么不是卖。
可也得有人要啊，军工人很现实，不讲什么悲天悯人。
但谈及技术，我们确实没有竞争力，哪怕这个105达到设计要求。
因为人家的120都已经出来了，我们在这方面还是存在巨大差距。
秦关却淡定地说：“他们卖东西，是有条件的，咱们没有啊。”
“对，你这么说，咱们是得存着这个打算，以战养战嘛，咱们造坦克的，出口坦克也不奇怪，到时候创汇了还能用于自己发展，可这么美好的事轮得到咱们身上？”
“方总，再等两三年，没准轮得上……”
西亚那俩兄弟要掐起来，到时候灯塔会限制的，到时候走投无路他们烧火混都得买，还嫌弃？
秦关就不会讲究那么多政治因素，这不是军工人该考虑的。
要做对国家有利的事，出口创汇，发展自己，我们不强谁替那些小国穷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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