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玉在信中参威武候独断专行,急于求成方才导致武宁城被乞塔人所破,其刚愎自用,不听劝阻……”
可说着说着李成贤就说不下去了,威武候是何等人物,那是先帝时期的重臣,能在先帝时期就被封侯之人,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又怎会如他信上所言这般不堪?
“行了,还有没有别的了?”
“陛下,威武候的求援信也于昨夜一并送到。”
秦若澜美眸终于亮了起来:“说!”
“威武候怀疑麒麟军中出了奸细,有人故意引狼入室,打开城门放乞塔人进城,这才导致武宁城被破,百姓流离失所,如今他们只能拒守乾州等待朝廷救援!”
秦若澜一挥凤袍,站起身神色凌厉:“好一个奸细,想不到我大商赫赫有名的麒麟军,竟然出了通敌叛国之人,朕倒是不知乞塔人究竟许诺了何等好处,令那人不惜背上千古骂名也要为乞塔人大开方便之门!”
“陛下息怒!”
范原突然出列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威武候与祁连玉所言皆是一面之词,谁也不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莫要吞吞吐吐!”秦若澜脸色不善道。
范原赶忙跪地道:“只是麒麟军十数年来从未有过被破城的经历,可威武候一到武宁城,便被乞塔人破门,这其中……”
蒋成刚面容一冷,当即呵斥道:“范原,你莫要血口喷人,宋林峰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若是要通敌叛国,何须等到今日?”
范原眉头微皱,故作不解:“长平侯何出此言?本官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不然长平侯可否给老臣一个说法?为何十数年不曾破开的武宁城,却在威武候到了短短一日便城毁人亡?”
“这……”
蒋成刚一时语塞,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嘴笨的他是抓耳挠腮。
范原嗤笑一声:“怎么?长平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法?那本官给范大人一个说法可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若澜嘴角微翘,有他在,自己便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