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便是如今天鹰卫的副统领!又或者可以说,陛下知道我凉国公府是她手中的一柄尖刀!我没有私心,不会结党营私,更没有蝇营狗苟那些腌臜事儿,所以陛下用得放心!”
乌孜寰哑然,若是细细琢磨,陈行这话倒是显得有些可怕!
陈行的家世以及如今手握的权利,整个大商几乎没人能撼得动他,更何况他还是奉诏办案,便是唯一忌惮之人都没有了,既无需要顾忌之事,做起事来自然也就百无禁忌了!
“所以,乌老,您到现在还觉着乌桓阙这事儿是小事儿吗?”
听出陈行话中隐含的威胁之意,乌孜寰白眉紧皱:“陈小公爷就不怕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那一天吗?”
陈行神秘一笑道:“若是换作以前,乌老问出这句话,小子还没底气回答您,可现在,小子可以明着告诉你,今日不会,往后更不会!”
“为何?”乌孜寰面露不解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乌孜寰哑然失笑,这小家伙,还和自己卖起关子来了!
倒不是陈行卖关子,只是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总不能和乌孜寰说,那谁,改明儿来喝我跟陛下的喜酒啊!
事儿都还没定下,一大堆破事儿还等着自己处理,这种过头话陈行可不会说出口,再者说,陈行有底气那也是有原因的,哪有自家媳妇儿将老公给鸟尽弓藏的那天?
沉默半晌,乌孜寰终于开口道:“若是老夫给予小公爷所要的帮助,不知我乌家可从中获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