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川!”晋王看着秦羽川面露慈爱之色。
“羽川,见过三皇伯!”秦羽川连忙起身行礼!
看着秦羽川来回打量的神色,晋王也不介意,只是坐在了厢房的软榻上,轻声道:“莫要看了,本王便是这意满坊背后之人,你也是第一个知道本王真实身份之人!过来坐”
“可……”秦羽川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似是看穿了秦羽川心中所想,晋王莞尔一笑:“怎么?瞧着本王不像?”
秦羽川讪笑着道:“不敢,不敢,只是觉着三皇伯不似那般喜爱钱财之人!”
晋王反问道:“若无钱财,如何能买来本王心中所爱?”
秦羽川闻言略有所思,微微点头!
“哎,如今羽川过得可好?”
晋王叹了口气,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又再次揭开了秦羽川心中的伤疤!
“不好!”秦羽川恨恨道。
“莫要怪你姐姐,若澜也是为了保住皇家的颜面,你做事儿也是的,怎么能和那群混账东西搅和到一起,对当朝首辅王成明的女儿下药,若是喜欢,求个恩典不也行吗?”
晋王一边语气略带责备,一边为其添加茶水,随口对着门外道:“去弄些流心酥过来,这是羽川打小爱吃之物!”
闻言,秦羽川心中百感交集,自打失势之后,裴家被举族发配出京,往日里与自己人称兄道弟之人,如今瞧见自己纷纷转道而行避如蛇蝎,生怕沾染上晦气一般。
当真是应了那句人走茶凉的老话!
可如今,别人口中不问朝政,只知赏花弄月的闲散皇伯还心疼着自己,一时间热泪盈眶,多日来的冷嘲热讽算是有了宣泄口!
晋王眼底闪过一抹厌恶,面上却流露出一丝关切地拍了拍秦羽川的肩膀,安慰道:“莫要哭,今日并无天家,而是普通人家闲聊,都说侄子门前站不算绝户汉,本王如今老了,膝下又无子嗣传承,往后多来皇伯伯家里走动走动!庇佑侄子,我这伯伯自问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