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没必要硬挤进去!”随意吃了口菜,陈行吊儿郎当的答道。
赵平定虽不解,可细想之下便明白了陈行话中的含义。
“这比方倒是有趣!不过也对,你与我一般无二,都是这京都城众人口中离经叛道的怪胎!”
二人相顾无言,却又相视一笑,相互举杯!
赵平定将最后一杯酒喝光,看了眼窗外的皎月,轻声道:“行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我也不枉相识一场,虽说谈不上推心置腹!可也算是言浅意深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多谢小公爷的招待!”
“好说,好说!”
赵平定站起身,将本就不多的包袱背在身上,枪尖一抖,挑起一坛还未开封的好酒挂在枪头上,转身朝着屋外大步流星地走去。
临了,半道停下脚步,似是不信陈行所说一般,再次扭头冲着他开口问道:“当真不怕?”
陈行将杯中酒水尽数入喉,眼眸中充斥着平淡道:“慷慨赴死日,我本一书生!”
赵平定再没说话,提起长枪扛在肩上,洒脱的离开了客栈。
然而,寂静的深夜,屋外却传来赵平定豪迈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好一句慷慨赴死日,我本一书生啊!愿人间长安!”
陈行右手托腮,看着挂在半空中的那轮明月,喃喃自语:“可这人间一刻也不得安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