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不晓!
能止小儿夜啼,其凶名之盛,可见一斑!
“陈副统领这是何意?不知我裴家子弟所犯何事?还请大人如实相告,若真有其事,裴某自当会着谴自家子弟尽全力配合天鹰卫查案!”
裴昌黎横跨一步挡在众人身前,冷笑着盯着陈行。
陈行不是傻子,如何会当众将王怜之事说出。
可观裴昌黎一副有恃无恐,似是在等待他将王怜之事说出口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早就算到了会有官差上门,特意留的后手!
若是说了,王怜的名声算是毁了,往后还如何在京都自处?
若是不说,凭什么前来裴家拿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他们世家文人比谁都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子弟以及首辅嫡女名声,最终只怕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成明也只会落得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若一味死撑着不将王怜嫁给秦羽川,就凭今夜一事,她王怜终其一生,将会孤独老去,郁郁而终。
想来其他掌旗这会儿的遭遇也与自己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是知晓其中的缘由,而他们不知道。
总而言之,无论说与不说,世家这盘棋都已胜券在握,立于不败之地。
再差,也是一盘和棋!
能想出此等毒计之人,当真是用心险恶!
若是换做旁人,或许这一计谋便是不成,也能毁了王怜亦或是王成明。
只是可惜了,他们遇上的偏偏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陈行。
对弈不过,当如何?
自当学汉朝“棋圣”刘启,下不过,还打不过吗?
无非就是死人,这天下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日日死,夜夜死,只要不死自己便是对的!
陈行神色玩味儿地看着裴昌黎,轻笑着开口:“怎么?裴家主的意思是天鹰卫做事还得和你交代一声?”
“不敢,只是凡事都要讲究个罪证,莫说抓捕我裴家子弟,便是黎民百姓,也得有个罪名不是?总不能凭借陈副统领的喜好随意定罪拿人吧?这将大商律法视如何物?又将陛下置于何地?”
裴昌黎寸步不让,心中更是料定陈行如此行事,应当是在顾忌王怜的名声。
想到这里,更是胜券在握:“我大商自建朝以来,以律法森严闻名,当今陛下更是遵循先帝之令,以法治国!若今日陈副统领不给个明确的答复,请恕裴某难以从命!”
而听到裴昌黎这话的裴府护卫们,纷纷捡起武器,表情挑衅地看着天鹰卫众人。
自家家主都这般说了,底气也就足了,至于后果?
这裴家二字便是后果!
王勉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原先没在意,可如今看来己方与裴府人数上面的差距着实有些大了。
自己这边满打满算才十余个天鹰卫,而对方光是护院便有二三十人之多,虽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可要知道君子六艺之中便有着“射”艺。
这“射”艺便是弓艺,可既然学了,又怎会只学射箭这一门技艺?技多不压身,出门在外也需自保,故而武艺也会学,否则如何拿得稳长弓?
只不过“射”艺颇为耗财,穷文富武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只是普通学子没钱学罢了!
“我等代表的是陛下这还不够吗?难不成裴家主是想要谋反不成?”陈行眯着眼死死盯着裴昌黎。
“不敢!”裴昌黎拱手道:“我裴家世代忠良,若是陛下之令,裴家上下无敢不从,只是若是有人假借陛下之名行栽赃嫁祸之事,我裴家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