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浆糊吗?消息要你们去打听的话,还要那些个泼皮无赖做甚?”
“啊?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王勉也是一脸纳闷。
“我且问你,这私采铁矿的案子怎么得来的?”陈行语气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自然……我懂了,小公爷的意思是利用泼皮无赖当做我等的眼线?”王勉双目瞬间亮起。
“这叫卧底,也叫线人!眼线多难听,听着跟二五仔似的!”
“可我们当官的,如何能跟匪……”
“顾白,我跟你说,我身边已经有了两个没格局的玩意儿,我可不想你也跟他俩一个德行!”
陈行耐心解释道:“谁说官匪不能勾……呸,这叫官民一家亲,懂吗?他们不是匪,那些个泼皮无赖撑死了就是小打小闹的街边混混,你真给他们把刀,你问问他们哪个敢杀人?都是群欺善怕恶的小人!见着了一般的衙役,腿都抖打颤的玩意儿,你和我说他们算匪?”
话都说到这了,陈行干脆将他们引入“正途”:“你们说衙役怕谁?”
“自然是怕他们的上官!”顾白飞快的答道。
陈行接着循循善诱道:“那上官怕谁!”
“当然是怕更大的官了!”顾白想也不想就回道。
“那我再问你,这些你口中的大官,除了陛下之外,应当最怕谁!”
“肯定是我们天鹰卫啊!”顾白理所当然的看着陈行回道。
王勉突然一拍大腿:“我懂副统领的意思了!”
陈行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笑着道:“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算了,等处理完今日之事,回来我再和你们细细规划下,如何将这些地痞流氓转为临时工!”
“啊?我们是要去哪儿?”顾白傻愣愣地看着陈行。
别说顾白了,王勉也是一脸问号,难不成搜山?
“老子真是日了狗了,你们俩是猪脑子吗?当然去找秦宇轩了啊!”
“走漏风声之人不是张龙吗?和秦宇轩有何干系?”顾白疑惑地看着陈行。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有没有关系,你得审过之后才知道啊!”
陈行这会儿恨不得将顾白这个憨批锤死,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王勉想起来了,听说秦宇轩当初进天鹰卫就是因为得罪了陈小公爷。
看陈行这样子明显是打算公报私仇啊!
当下扯了扯顾白的衣角沉声呵斥:“闭嘴,副统领怎么说,我等怎么做便是!”
“哦哦!”
“对了,让他们给小爷将天鹰卫的官服都穿上,都打起精神,别一个个穿得跟路边百姓似的,一点威严都没有!”
“喏!”
……
当陈行看着眼前这群穿好天鹰卫官服的汉子们,心头一阵狂跳。
要不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呢!
穿上官服之后,这群人都气势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一个个头戴翼善冠,身着清一色的红衫上,上面栩栩如生地绣着一头双目如铜铃般大小,形似豹子,却竖着一根独角,身后长有五条尾巴的猛兽,其姿势宛如下山寻食,令人望而生畏,腰间悬挂着的制式佩刀,为他们平添了几分煞气。(这是狰,西山经记载的!想不到吧,我有观山海这本书!)
再想想他们平日里那副混迹市井的模样,陈行甚至都能脑补出他们手拿瓜子端着个马扎,坐在街口跟着大妈们家长里短地闲聊套情报。
卧槽,不能想,一想就脑仁疼!
“噗嗤”一声傻笑将陈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笑什么?别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