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向生虽然是私生子，但在霍家后宅，仍旧有不少人专门照顾他。
小茯便是其中一个。
但是楚音见过小茯，她曾经帮楚音和霍向生传过话。
“可是，小茯明明不长这样啊。”楚音脸上浮起几抹困惑。
否则，楚音见琳达的第一眼，就会将她认出来。
向明微微低头，端着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才继续道。
“她整过容。”
“所以你认不出她，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许久不见，向明身上似乎少了些稚气，多了些沉稳。
莫名的，楚音竟然觉得，眼前的向明和上次她在医院里时，见到的向明不是同一个人。
他身上，越来越有楚音记忆力，霍向生的感觉。
那个游刃有余、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智者。
也是一直教导楚音，让楚音藏着锋芒，让楚音明里暗里暗示裴亦武，让裴亦武出钱供她读书……
让她暂时逃离裴亦武的魔爪，并借裴亦武的力量，读完大学的霍向生。
察觉到这里，楚音突然就不着急了。
她坐在向明对面，脸上展出一个舒缓的笑容。
“你的病已经好了吗？”
向明眼眸微闪，似乎没想到，楚音会突然说这件事。
他仰起头，对着楚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