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手上动作却是一点没变:“轻点,咱这体格子,知知没事也被整二级伤残了。”
“……”
李语边抱着张知润胳膊不撒手边捂着胸口控诉:“老谢,你,你——”
“啧。”谢芃舒恨铁不成钢:“这都不说减肥!老李你好样的。”
“那是!”
张知润在旁边听得乐个不停,身上的肌肉被牵动,剧烈的酸痛感疼的她嘶出声。
床边两人齐齐停下打闹,担忧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
“知知……”李语松开张知润的胳膊顺便给她垫高了枕头。
“我,怎么到医院了?”张知润缓了缓,问出心中的疑惑。
谢芃舒皮笑肉不笑,给她掖了掖被角:“你还说,我们都要被你吓死了!”
“老娘长这么大,还是头次接护士站的电话。”
谢芃舒想想都后怕,半夜十二点啊,那护士还不说清楚,把张知润和几个大型车祸的搞混了,她们几个都要以为人没了,从出租车上下来腿软的差点没跪下。
张知润笑得讨好,想起来她的紧急联系人好像存的是谢芃舒号码。
谢芃舒抱着胳膊,气得翻白眼:“你问我们,我们还想问你呢,怎么出去一圈人就进医院了!”
张知润一愣:“我们不是在一起吃烧烤吗,我什么时候出去了?”
这话一出李语和谢芃舒脸色都不太好,相互对视一眼,李语难得正经,试探问:“咳,知,今天周几你知道吗?”
“周……四?”她睡了一晚,那就是中元节的后一天。
李语倒吸口凉气,摇了摇头:“不……是,今天周五了。”
咚——
张知润心一紧,她睡了这么久!
突的,一阵强烈恍惚感袭来,几个零碎画面出现在脑海,她下意识的去看自己掌心,凸起发黑的印记竟然变淡了!
她捂着胸口,心口发慌,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印记不仅变淡了还变成了鲜红色,外边看上去不在可怖恶心,反而是一种诡异的艳丽!
恰好这时江流推着医生进来,例行问了几个问题叮嘱了几句就想走,好在李语眼疾手快把人拉了回来。
“医生,为什么会记忆缺失啊。”
医生五十多岁,薄唇掉哨眼,看着不好惹,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添了几笔:“正常,氟硝西洋后作用就是这个。”
“氟硝西洋?”几人狐疑。
“什么东西?”李语厚着脸问,看着医生脸上略带鄙夷的表情摸不着头脑还有些生气:“我们学文的!”
旁边三人齐齐低下头,医生也被一噎,撇撇嘴:“致幻的,小姑娘家家的少去点不正经地方……”
江流不服了,撸了撸衬衫袖子:“嘿,我……”她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前几年这东西管得松,要是没去不正经地方就赶紧想想是不是交友不慎。”说罢扫了扫围在床前的三人,背着手,走了。
“我这个暴脾气。”江流抬脚就想追过去,谢芃舒赶忙把人拉住,拍着她胸口:“顺顺气,顺顺气,咱以后也不会来了,犯不着,犯不着……”
李语也在旁边岔开话题:“就是,就是,二流你刚刚缴费怎么去那么长时间,都一个小时了。”
“啊?这么长时间了?”江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猛然的猛拍额头:“哎呀,我忘了,你们知道这医院多贵吗!两天五千五!”
“五千五!??”
几人都被震惊了,江流以为众人不信,拿出缴费单,“喏。”
“嘶——”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