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小口小口的品着,“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没在往后说,像是想到什么,转了话峰自顾自地笑了笑,“丫头,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别再管西郊墓的事,起码是在你老师回来前,不然出了事,谁都护不住。”
张知润微微皱眉,问出了和那天相同的话:“老师,为什么?”
老刘头瞥了瞥她被纱布包裹的右手掌:“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上多了点东西。”
轰——
张知润喉头发紧,沉默良久才道:“……是。”
老刘头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墓里边有些东西邪乎,沾不得,等你老师回来吧。”
他说一半留一半,明显隐藏了很多东西,张知润觉得心里耿耿的。
“那个玉帔坠?”
老刘头低垂下眼眉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