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一个香膏吧。”
裴月姝瞟了一眼,都是她惯用的,还有梳妆台上那些金银首饰,也都是她喜欢的花样,霍弛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解药。”这样让人摆布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两个侍女互看一眼,“夫人饿了吗,可要食些什么?”
裴月姝没再说话,青禾默默出去端吃食,青柳则是帮她梳好长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
“夫人稍等片刻,主子很快便回来了。”
这样的景象似曾相识,裴月姝忍不住笑了一声。
霍弛推开门,他穿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袍,长发只斜斜插了一根玉簪,那股杀伐气被他隐下,平白生出了一份飘逸之感。
青禾劝了裴月姝许久,她也不愿吃东西,见霍弛进来,两人立即缩着身体退出。
霍弛手里端着一碗药,裴月姝也没问什么,乖乖喝下。
至于周时章,她知道霍弛没有杀他,否则也不会让她喝下解药。
这也亏得裴月姝没有用性命要挟,霍弛知道她最看重的人是长极,有长极在,她是绝不可能会轻生的,若是为了周时章就以命相邀,他就更不能容忍他活在这个世上。
“再吃点东西,睡一觉就没事了。”他搂着她轻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