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烤那只兔子,旁边还有叶子接了一点水。
“你醒了,可还难受吗?”他将她扶起来。
裴月姝觉得好多了,就是嗓子有些难受。
周时章虽是个武夫,实则为人比谁都要君子,裴月姝拢了拢衣服,心中并无半点不适。
“我们这是在哪?”
“莫约飘出了七八里吧,想来搜救的人很快就能到。”
澹阳湖分支不少,否则早该到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
“无碍,吃点东西,我们就可以离开。”
“不急,越晚回去越好。”
“什么?”
裴月姝冲他一笑,“患难方才见真情。”
周时章一愣,脸上浮起一抹薄红,借口再去接点水逃也似的离开了山洞。
裴月姝面露疑惑,过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怕是想岔了。
之后他们并没有顺着河道往京城的方向走,而是远离河道寻了处村子暂住。
他们装成前往京城省亲被山匪打劫的夫妇,村子里的人都很淳朴,有一位大娘见他们穿着和长相都十分不俗,将他们请到了家中暂住。
裴月姝身体没好全,接下来的两晚反复发热,幸而村子里有一个老大夫,喝完药后总算是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