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朕老,朕哪里老了,朕正值壮年好不好?
皇上在心里叫嚣着,而太子更是愤怒,这女人真是可恶,原来选他,只图他年轻。
可毒女说的谁,难道是那东离国的公主,怪不得会把二皇子吓的如此。
他在心里开心的不行,可转瞬就郁闷了,
刚才安安说那毒女要选择他,要是嫁给他,那他岂不是没好日子过了。
他开心的瞬间就没了,他瞧向皇上道,
“父皇,既然二弟那么着急去见东离国公主,肯定是心悦于她,不如下旨赐婚给他吧!”
免得来找他了,他可不想跟一个毒女生活,那还不天天给他下毒啊。
皇上瞥他一眼,“朕也想如此!可哪里那么容易。”
他已经下了诏书,再下诏书明摆着是把东离国公主许配给二皇子。
估计现在二皇子已经对东离国公主吓破胆了,可事到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顾安安瞧着太子失望的表情,心中叹息
【唉!太子的桃花劫看来是躲不过了!】
太子想哭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这么命苦啊!太子府除去一个给他下毒的如侧妃,现在又来一个毒公主。
他还活个什么劲啊!
他一头扑到母后怀中,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了,
“母后,以后儿臣被毒死了,您不要难过。谁让儿臣命不好,命中有这桃花劫呢。”
他哭的伤心,皇后也跟着落泪。
叶之盼眼圈也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是怎么了?都哭什么。要是我那鲛人仆人,眼泪掉下来还能变成珍珠。你们这么哭只能把衣袍弄脏,还是收收泪水别哭了。】
鲛人仆人?皇上四处瞧瞧,没发现陌生的面孔。他听说鲛人凶猛生性弑杀,他家安安能驯服一个鲛人当仆人真是有本事。
顾安安想到鲛人,就想到他的眼泪。自从江止渊被安排去保护顾老头和沈桂芝就没见到他了,
也不知是谁,竟想要那两个老东西的命,害他这么久没看到鲛人的眼泪了。
看太子还没有停下的意思,顾安安也不惯着她,“哇哇哇,”大哭起来,
【太子舅舅你是哭包吗?哭的这么大声难看死了,不是哭吗?我也哭,看谁哭的过谁?】
太子眼泪一下就憋了回去,说他是哭包,还难看,他这么帅气从来没人说他难看。
瞧着顾安安张着大嘴,哭的阵阵山响,他自知哭不过,赌气起身道,
“你赢了?太子舅舅哭不过你。”
顾安安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果然小孩子还是有好处的。想哭的时候,眼泪像不要钱似的。
她破涕为笑,牙龈露出大半,嘴里吐着泡泡,
【太子舅舅,获胜者可是有奖励的,我不要多了,你就给我一箱黄金好了。】
太子听闻一下就跳了起来,一箱黄金,把他这太子卖了得了。
这些年他父皇经常说国库空虚,他为了支持父皇,把太子府能动的黄金、银票都给皇上了。
他们太子府就是个空壳子。
【怎么?不想给,太子舅舅真抠门,皇祖父还给我一箱黄金呢,你连毛都不拔】
太子无语,她想给啊,是真没有啊!可父皇不说国库空虚吗?怎么拿出一箱黄金给安安了。
正他纳闷,皇上有些尴尬,打岔道,
“昨晚那洛阳公主不是说要给你一箱黄金吗?咱们等到今晚便去取。安安,你可是小富婆喽!”
【哈哈,小富婆,我要当小富婆,今晚我就有两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