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要员的公子们,结识他们不就等于结识了他们的父亲。
相比于跟随沈映雪去庄子上,霍景然更愿意跟这些公子哥们玩乐。
他装作不情不愿的对沈映雪道,“那母亲尽快来接我。”
沈映雪应声。
她留了两个丫鬟给霍景然,就带着一行人前往庄子上、
她去庄子上的目的是让月湖见她的家人,好拿到她想拿到的口供。
但庄子上有人闹事也是真事。
她先去了自己庄子上。
月湖被从马车底下的暗格放下来时,已经面色潮红,呼吸不畅。
她立刻叫来王大夫诊治。
王大夫把脉之后,在她身上扎了几针。
随着银针拔出,她的面色有所好转,呼吸也顺畅了很多。
月湖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看向沈映雪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沈映雪不理会她眼中的恨意,问王大夫,“她如何了?”
王大夫叹了口气道,“她的伤还没好,带着伤出行还是太过勉强。车厢底座的暗格空间又小,又闷热。极容易出现气喘气急等症状。”
他看着月湖的面色有好转,提议道,“回程还是让她坐马车吧。”
沈映雪点头,这次带出来的都是信得过的人,回程的路上让月湖坐马车,到了京城再把她塞进车厢里,也行。
她的视线越过王大夫,落在月湖的身上,“以她现在的状态,挨多少棍会死?”
王大夫顺着她的视线,看着正在喘气的月湖。
姑娘为什么会这样问?
难道她要打死她吗?
可他没见沈映雪的眼里有杀意啊!
“那要看怎么打,如若是下杀手,五棍就能死人。如若是不想下杀手,四十棍也死不了。”
王大夫解释道,“死不死不看被打的人受了什么伤,而是看打人者想不想对方死,和对力道的把控。”
沈映雪听明白了王大夫的意思。
要是换个熟手来,不像让月湖死的话可以打四十棍。
要是个生手,五棍人可能就没命了。
月湖听见沈映雪询问打死她用多少棍,冷笑道,“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了,你千辛万苦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杀我!”
“你想用杀我父母的方式利用我去咬老夫人,但我发现了你诡计,我不被你利用,所以我对你没用了,你就要杀我。”
她直勾勾的盯着沈映雪,“你说老夫人是蛇蝎心肠,我看,你才是。”
她看着沈映雪走到床边,拼命挣扎想吐她一口唾沫。
沈映雪料到了她的举动,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她的耳边说,“之前说好的,我帮你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把你知道的全招出来,然后把你的命给我。”
她对守在门口的管事的道,“把人带进来。”
月湖被沈映雪死死捂住嘴巴,不管她想张口说话,还是想张口咬沈映雪,都做不到。
她只能甩头,企图用甩头甩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沈映雪感觉到她的挣扎,收回了手。
月湖见她收回手,刚想破口大骂,就听见一声脆生生的声音,“长姐!”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站在屋子正中的王大夫察觉到自己挡住了月湖的视线,就往旁边让了一步。
一个小姑娘甩开父母的手,像只蝴蝶一般扑向月湖。
就在她快碰到月湖时,沈映雪抓住了她的后衣领,把她提起来一些再放下,“你就是月湖的幼妹,月池?”
月池见沈映雪衣着华贵,头上带着的发饰虽说颜色素雅,但床边照进来的光洒在那些发饰上,正泛着光。
像微波粼粼的湖水,也像主子屋中会发光的铜镜。
她直勾勾的看着沈映雪耳边垂下的铃兰花。
铃兰花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