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碰到时,夏桃握住了她的手,冷声道,“就算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当着主子和客人的面动手。”
月湖紧盯着夏桃,“我们院中的药材一直都是前院给的,虽然給得慢了些,但从未错过。”
“到底是夫人院中的春荷给错了药。”
她指向观言,“还是她,从别处弄了药来加害二爷!”
夏桃回头看向沈映雪。
她自然知道以春荷的小心谨慎是不会拿混药材的,那是观言加害的霍行宴?
月湖趁着夏桃看向沈映雪的那一刻,甩开她的手,冲上去握住观言的衣领,“听说二爷受伤,姨娘就让我们回来。这几日,你一直都没离开府里,你到底是如何得到菊三七这味药材?”
她死死盯着观言,“谁帮你买的药材!”
看起来,她是在逼问观言加害霍行宴的理由和过程,实际上,她是想逼着观言说出菊三七是从沈映雪那拿来的。
观言从月湖冲出来起,就一言不发。
不管月湖怎么质问,她都冷静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令月湖心慌。
“说完了吗?”
观言扯开她握住衣领的手,“如若不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到,竟然是你!”
月湖被观言推开,跌在地上,她坐起身,质问观言,“是我什么?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
观言不理会月湖,她从袖中拿出药方,“侯爷,这才是王大夫写的药方。”
沈映雪示意夏桃把观言和月湖各自交出的药方拿过来。
两张药方放在一起,字迹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只有菊三七。
月湖看着那两张药方,瞪大了眼睛。
明明她换走了药方!
她眼眸转了转,“侯爷!虽然两张药方一样,那也不能证明观言手中的药方就是真的。”
沈建山冷眼看向月湖,“同时也不能证明,你交出来的药方是真的。”
屋外,一滴雨水打在了探进院中的那枝梅花上,带下了一片花瓣。
屋内,月湖被沈建山紧盯着。
威压压得她连抬头都不敢,额头渗出冷汗。
就在她在盘算着该如何反驳这句话时,沈映雪开口了。
“春荷,你来说说,观言从私库中拿走的药材到底是三七还是菊三七?”
春荷道,“私库里并没有菊三七这味药材。”
“国公府所有外敷的药都由王大夫制作,所以不管是夫人的陪嫁还是平常配药,都不会要菊三七这一类活血止痛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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