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
观言看向霍行宴后，对柳眉说，“我们一同出去吧。”
两人一同出了里间。
霍俊北询问月湖，“可有打听到什么？”
“咸福居那，我们是不敢去的。听说传了肩舆，我们就去问了抬肩舆的几个婆子，她们说夫人从老夫人屋中出来时，白色襦裙上都是血。”
霍行宴听见裙子上的血迹，就问，“找大夫了吗？”
月湖道，“说是徐姑娘跟着过去了。”
“只是徐姑娘？”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霍行宴就知道沈映雪的伤看起来严重，实则不然。
依照方氏和霍俊北对沈映雪的看重，如若沈映雪真的受了很重的伤，他们不会只让一个医女来处置沈映雪的伤口。
月湖看他不语，就道，“现在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些，明日我再去打探些？”
霍行宴点头。
月湖试探道，“最近二爷对夫人的事很上心，是因为舍身救夫人的缘由吗？”
霍行宴听出了月湖的试探，他把玩着茶盏，“只是在了解府中的事情罢了。”
月湖不太信霍行宴的话。
他别说打探了，就算咸福居闹翻天，他也不多问一句。
“多了解些也好，时辰也不早了，二爷早些安寝吧。这件事，关于夫人的事，我会派人再问问的。”
月湖放下床帐，吹灭里屋灯烛，只留一盏床边灯后退出了里间。
隔日一早，沈映雪晨起梳妆，夏桃快步走进屋中，道，“适才小丫鬟前来回禀，说凝香院的冬蕊前往后门，似乎是要出府。”
沈映雪看向夏桃道，“我记着冬蕊每月都是这日出府，说是回去看望她年迈的老父亲？”
春荷放下木梳，“是，冬蕊每月这日出府之事，府里上下都知道。”
沈映雪看向夏桃，“你去吧，小心些。”
夏桃出门，叫来一个小丫鬟，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会后，小丫鬟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从芳园居后门离开，直奔侯府后门。
她来到后门时，瞧见冬蕊出府之后，她紧跟其后。
冬蕊爹住在东市转角的街道里，她每回回家都会在东市买两块豆腐，小丫鬟等她买完豆腐回家之后，在东市里穿行。
她在东市走一遭之后，前往绣巷。
沈映雪梳妆完后，霍娇娇前来请安。
“既然来了，就同我一同用早饭吧。”
霍娇娇应下，她看见沈映雪身边只有夏桃，就问，“母亲身边的春荷姐姐呢？”
“她有事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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