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太快,让我觉得她说的不是实情,只是为了阻止二姑娘才这样说。”
春荷说完,见沈映雪笑了,就问,“夫人,您笑什么?”
沈映雪抬眼看向春荷,“笑你啊!”
她不知内情,却能根据几个人的下意识反应,猜出个大概。
但她不能夸春荷,以免她从她的夸赞中察觉到了什么。
“多思多想是好事,但因此苦恼就不是好事了。”
沈映雪拿过一块芙蓉糕。
糕点上的芙蓉花印整齐规整,只有左下角有一处细微的空缺。
她看着那处缺陷,“至于徐姑娘是不是一早就被婆母叫去了咸福居,谁知道呢?”
徐柔儿的确不是一早来到咸福居。
而是江妈妈派来传话的婆子告知徐柔儿这几年可能一直和霍嫣然有往来时,方氏震怒,把她叫来的。
徐柔儿跪在里屋放置三足香炉的楠木小桌旁边。
香炉冒出的香烟飘至半空又散开落下,最后洒在了徐柔儿的身上。
方氏坐在软榻上,垂眼看着徐柔儿,“我低估来了你的能耐,本以为你把女儿送进府中,你又在外,几年后她便不记得你这个生母。”
“可你有的是能耐让她记住你这个生母,以至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却是你的姓名,想来是想你去芳园居凑这个热闹。”
听方氏如此笃定的说她和霍嫣然有私联。
她先是心惊,随即拜倒,“请老夫人明鉴,我并未同姑娘私联,也并不知老夫人话里的意思。”
她以头抵在手背上,琢磨方氏说的那两句话。
第一句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句。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她的姓名,什么情急之下?
她开口,掷地有声,“听老夫人说二姑娘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是我的姓名,二姑娘可有什么危险!”
方氏不语。
徐柔儿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她的答案,鼓起勇气直起身,“请老夫人告知,是否是二姑娘出了事?”
方氏看她眼中的担忧之色不似作假,就说,“大姑娘受惊,她情急之下喊了你的名字。”
她在这句话里埋了个陷阱。
徐柔儿先是松了口气,“虽然不知二姑娘为何会情急之下喊了我的名字,姑娘没事就好,”
她又问,“大姑娘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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