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所以就准备凑一凑。”
“糊涂!”
沈映雪疾言厉色。
“还不快去把她叫进来,我有安排。”。
春荷第一次看到沈映雪这么生气,只能点头应下,她转身就又被叫住。
“你还想拿这些东西去哪,把东西放下。”
春荷好像真的是被吓到了,她把首饰盒放在桌上才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
此时,沈映雪已经起身来到书桌前,执笔写写画画。
春荷和夏桃回到屋里,看到夫人写的字,张大了嘴巴。
“夫人,您的字……”
沈家世代习武拳脚功夫很是在行,琴棋书画可谓是一窍不通,尤其是沈映雪的字,就好像狗爬一样。
每每在账本上做批注的时候,都让那些账房先生笑话,上辈子方氏和霍俊北也因此刁难她觉得她丢了霍家的脸,从来不叫她写拜帖写对联。
可是沈映雪独有一股韧劲儿,她对着字帖练了将近十年,直到最后积劳成疾,身体彻底被掏空,再无力提笔写字这才放弃。
听两个丫头说自己写的字的时候,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许久不提笔,确实有些生疏了。”
夏桃瞪大了眼睛跑过来。
“夫人,您写的字可真好看。”
“就你嘴甜。”
沈映雪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瞥了她一眼“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
“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夏桃好像在绞尽脑汁想着那些溢美之词。
“夫人,您的字娟秀端正,这一手赞花小楷即便是高门贵府的小姐也没有您写的有风骨,我不敢说别的,就是咱们侯爷和老侯爷也都不如您呢。”
“真的吗?”
沈映雪唇角带着浅笑。
“那跟二房那边比起来如何?”
霍行宴,安昌侯霍俊北的庶弟。
上辈子他打娘胎里就一直身体羸弱,被方氏视为累赘,即便是后来高中分家也没有得到相应的待遇。
直到沈映雪死前,听说她已经平步青云,位及宰相。
“夫人何故要跟他比,那位爷当然是惊才绝绝,只是可惜了。”
府里对于那位爷仿佛都讳莫如深。
“老夫人向来不喜有人提及二房姨娘和二爷夫人,您可不要多言。”
沈映雪这才想起上辈子跟霍行宴母子并没有什么交集,报仇的事她只想一人承担,于是点了点头,直接把拜帖写好了递给春荷。
春荷看了看拜帖上的人名。
厨房那些丫鬟婆子不足为虑,你们赶快把拜贴送去。
“夫人,这.”
沈映雪一展衣袖。
“让你做什么就做。”
洗尘宴当天还没见到沈映雪的人把银子送来,钱婆子终于是等急了。
“这是怎么回事?小沈氏那边怎么还没有遣人过来送银子?”
下头的丫鬟小厮也着急。
“到现在还没见着人影,别说没看见春荷夏桃,就连她们院的粗使丫头见了我们也是绕道走。”
钱婆子气急了,菜刀直接钉在案板上。
“好啊,看来她们是想给我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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