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尧光没听出严淑慧的意思,问:“谁随意发卖下人了?”
严淑慧装作说错话的模样,好像挑起话题的不是她,打起哈哈来,“也没多大事。之前马厩不是有个叫王真的吗?原是青青院子里的,她不喜才打发去了马厩,后来又给她赶马车。早几日,又不知道何事得罪了她,给发卖了。”
苏尧光“哦”了一声,没说话,戴好帽子便要出门。
“昨日,又说没人赶车,想买个小厮,便将陈嬷嬷一家四口给接进府来了。”严淑慧像是没见到苏尧光不耐烦的表情,继续把话说完。
苏尧光这才听懂她的话,笑了声,回道:“陈是她母亲的人,接回来就接回来吧,当初偷盗之事本就有蹊跷,这事,你就别管了。”
说完就走了。
没得到严淑慧想要的结果,她怒火冲天,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脾气,又哭了一会儿,骂了一会“没良心的、负心汉”等,又骂牵连着骂了一阵孟芷瑶。
苏尧光下朝回家拿东西时,见到严淑慧板着脸,眼睛红红的,无奈,到底还是派人往谢行歌院子里传了话,说府里的事情是严淑慧打理,添买小厮的事情,要问过母亲意见,经过母亲同意才行。
谢行歌冷哼了声,心想严淑慧不就是想抓着她身边人的卖身契罢了,她以为抓着身契,便控制她身边的人,便可以对付她。
从前便罢,现在还想通过这种手脚来使绊子,谢行歌觉得她不如去做梦。
她没理会严淑慧,仍将陈嬷嬷留在了院子里,暂时替代了张嬷嬷的岗位,将她女婿也留下。
又让人在安国公府不远处的弄堂里,租了间三进的院子。
秀儿还小,需要人照看,谢行歌便给了些银钱,将鹃儿母女安置在那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