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说道,“俗话说,能与忠良,吉孰大焉。严侍卫为人周到有礼,武功高强,是可用之材。如今小姐却良骥而不乘,确实有些可惜了…”
“舒儿,你怎么也说起这些话来?”
舒儿的话语如同一枚小石投入温泉,激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主仆三人一来一回,像是唱了出戏,默契十分。
这秋意正浓的午后,阳光透过垂柳的缝隙,洒在城墙边錾金的廊榭上,斑驳陆离如细碎的金片。江易秋站在阳光下,罗衣轻摆,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
突然转过身子,双眼望向严淮屹。
后者静静地立于不远处,影子被拉得细长而孤寂。
听闻舒儿的话,他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像是在思索着这背后的深意,又像是在寻找适当的回应。
江易秋见状,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她淡淡地吩咐道:“行了,你们两个先上车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和他说。”
言罢,二人先后进了后面那驾马车。
而江易秋的声音,轻柔而飘渺,仿佛风拂过柳枝,既轻快又带着无形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