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有些许惊世骇俗的作为。我昨夜还梦见有一把火,将这些称号与身份全部烧成灰烬,而我,也不再是这平陵的公主。”
严淮屹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见她将手中的抄本轻轻合上,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封面的羊皮纸。
然后,她像刚才一样拉住严淮屹的手腕,引他走向那靠窗的软榻。
虽心中波澜起伏,却依然小心翼翼地随着公主的步伐。最终在她的示意下,两人并肩坐于软榻之上。
江易秋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致,缓缓开口:“你知道吗?在我六岁那年,父皇曾带我到南巡,那是我记事后第一次离开皇宫,见到江山的辽阔。也是那时,我才知道祖父母的陵园就在吉州。”
她的祖父一生并未称帝,却被父皇追封了帝王,迁坟至吉州。
“吉州?”
“是啊,刘施大人和那刘校尉皆是吉州人士。”江易秋转回身子,目光投向虚处,“十六年前我尚在襁褓之中,对我朝初立的事知之甚少,只听皇兄跟我说,父皇与那刘施大人本就是挚友,相约于吉州起兵…这才有了今日。”
悄悄去瞧侍卫,他依旧没什么反应,只微微侧过身子,认真聆听。她忽然叹了口气,低头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