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深沉的警惕:
“此事若能成,便可江山易主;若不成,东宫和我公主府便要担责,喜儿受罚与皇兄受罚无异……难道是有人要针对皇兄?”
声音渐轻,和严淮屹的讨论变成了她的自言自语。
玉莲和舒儿适时赶来,严淮屹行过礼匆匆出了门,可她心思太重,严淮屹的声音像是远在天边。
走到窗前,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棂,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夏雨不紧不慢地打在窗户上,宛如她此刻的心情——既不是急躁的狂风,也不是一汪死水,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上一世,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模糊的记忆与清晰的现实交织,让人难辨真相。
目光在空旷的房间里游移,无意间落在案边的灯盏上,疲惫让她的神色显得有些呆滞。
“主子眼眶都红了,还是别想了,早点歇息吧。”玉莲扶上她的手臂,“大婚在即,皇后娘娘专门嘱咐过奴婢不可让主子累着。”
“是啊,明日还有礼部的人要来。”舒儿也劝道,“殿下还是早些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