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忙,速速将本宫的鹿搬上马来。”
话落,宋余衡眼角抽动,他已不是第一回遇上公主反常的针锋相对,终有些按捺不住神色变化。
可是众人都看见公主的箭确实先射中花鹿,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愤然盯着几名匆匆奔去的宫人,又用眼神狠狠剜向骑着黑马的侍卫。
江易秋随他目光望去,严淮屹正勒着缰绳调转方向,马儿被拽得鼻子直哼气。
宋余衡的意思显然是责怪他办事不利,但后者却连头也不抬,只侧过头轻抚马鬃,面上不带任何神色,似乎已置身事外,并不接宋余衡的目光。
又是这漠然的态度。
“公主言重了,何来勉强之说?”宋余衡轻笑着略施一礼,“天子相邀不容错过,晚上若是因这区区小伤缺席也实在是失礼。”
“区区小伤。”回想起那一日宋余衡被压在车下的样子江易秋就忍不住发笑,只见她抿嘴说道,“的确是小伤,宋大人真乃大丈夫也。”
这奉承的话,宋余衡听着却丝毫不觉得愉快。眼瞧着几名守卫架起花鹿不紧不慢地扛到马匹上,公主一行人已有准备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