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槛。
果不其然,侍卫独自守在门边。
江易秋在侍卫的注视下步入台阶,又忽然在一侧的石狮子旁席地而坐。
严淮屹正不解,就见公主回头对他说道:“严侍卫,你过来。”
他紧了紧腰边的佩剑,一阵犹疑,但回想起公主总有不同的办法让他听命,便老老实实走到她身后。
“你也坐下。”
“公主,这…”
“又要说那些‘于理不合’之类的酸腐话?本宫不爱听,快坐下。”
似乎是认了命,严淮屹轻叹气,只好走下台阶,掀衣坐在公主身侧,还不忘在二人中间留了少说能加入三人的距离。
晚间的山林很是冷寂,眼前只剩房檐几盏暖色宫灯还有些温度,背后的火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在地上。
鼻腔内充满竹香,还有几分尘土的味道,江易秋目光凝着地面,突然发起呆来,严淮屹也随她的目光低头,看到的是一双水蓝色翘头鞋,隐约绣着鱼纹,半藏在裙摆之下。
“方才有什么事要说?”
严淮屹回神,却不明白公主口中的“方才”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