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镇风景旖旎,我正悠然自得地漫步其间,冷不防地,被一富家小姐错认成了她的情郎。
你们是未曾瞧见,那小姐生得着实娇俏,蛾眉弯弯若新月,皓齿洁白似珍珠,面容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粉嫩迷人。
我刚欲启齿解释这纯属误会一场,岂料她那泼辣的丫鬟就如一阵疾风骤雨般冲了上来,非指责我是个薄情寡义之人,死死拽住我的衣袖,非要拉我去见她家老爷,讨个说法。
那丫鬟柳眉倒竖,宛如两把凌厉的剑,杏眼圆睁,好似两只铜铃,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那凶悍的架势,着实把我吓得够呛。”
说着,慕容冲挑了挑眉,眼中盈满戏谑的神色,继续道:“我自是施展轻功,如飞鸟般迅疾逃离。可那丫鬟仍在后头穷追不舍,扯着嗓子高喊着,说我这辈子都休想逃出她家小姐的手掌心。哈哈,你们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诞之事?”
白霜掩嘴轻笑,那笑声清脆婉转,如银铃般悦耳动听,眼中满是盈盈笑意,轻声说道:“公子这魅力,当真是无人能够抵挡。您这一路行来,不知引得多少女子为您倾心,怕是连那春日里争艳的百花都要在您面前自愧弗如呢。”
白露也跟着打趣,她微微眯起双眸,嘴角上扬,透着几分俏皮之意,娇嗔道:“只怕那小姐至今还在痴痴等候呢,每日茶饭不思,满心期盼着公子您能回心转意,去寻她共续前缘。”
慕容冲故作无奈地摇摇头,故意长叹一口气道:“这可怪不得我,我慕容冲向来逍遥自在惯了,可不愿被这儿女情长所羁绊束缚。”
阿福在一旁憨笑着说:“公子的经历,真是比那戏文还要精彩纷呈。老奴我光是聆听,就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慕容冲仰头大笑,笑声爽朗豪迈,说道:
“这算什么,还有一回,我在那酒肆之中与人拼酒。对方身材魁梧壮硕,满脸通红,拍着胸脯大声叫嚷着,声称自己千杯不醉。我慕容冲可不服这等狂言,当即与他大战了几百回合。
那酒碗在我们手中不停交错,酒水四溅,洒得满地皆是。最后,那家伙直接醉倒在桌下,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胡言乱语,含含糊糊,让人不知所云,就像一只醉倒的笨熊。我呢,挥挥衣袖,潇洒离去,不带走一丝醉意。”
白霜故意提高了声音娇嗔道:“公子您拥有如此惊人的酒量,真不知日后究竟谁能够与您一同畅饮,恐怕是难寻对手啦。”
白露则笑着打趣回应:“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奇女子,不单能在酒量上与公子一争高下,还能收服公子这颗不羁的心呢。”她的脸上盈满笑意,可眼神却不时警觉地瞟向四周。
慕容眉眼带笑,冲咽下一口干粮,压低声音说道:“这群人跟踪我们数日之久却未出手,显然还有所顾忌。但我们有皇命在身,不便与他们纠缠,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
阿福微微皱眉,神色肃穆,压低声音轻声应道:“公子,老奴认为咱们不妨趁着夜色将他们甩开。待他们察觉之时,咱们恐怕早已行至远处。”
慕容冲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狂放不羁的笑,缓缓摇了摇头:“不妥,夜间行动虽说能有几分掩护,可倘若遭遇埋伏,那情况必然会更为凶险。”
白霜轻轻咬了咬嘴唇,眉头微蹙地说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该如何摆脱他们才好呢?”
慕容沉思片刻,低声说道:“我们分头行动。阿福,你带着白露走东边,我与白霜走西边。咱们在前方的三岔口会合。”
众人微微颔首,那眼神恰似燃烧着的烈焰,炽热且明亮,仿佛能将前路的一切阻碍焚烧殆尽。
待准备妥当,慕容冲霍然起身,低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