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望集团的合同，是储备人才的时候，何老的表情十分的不悦。
一直以来他没有收弟子，主要因为现在的学生好高骛远，总喜欢做收入高的工作。可是科研就是枯燥又艰苦的，收入也不高。
他这些天看着朱恒踏踏实实的写论文做验证，觉得这个学生很不错，能力过硬、性格乐观、很有耐心。
但是他这么早就和远望集团签了合同成为公司一员，看来是对拿高薪的工作十分向往。
原来，他也跟其他学生没什么不同。
何老对朱恒的态度竟然瞬间冷了下来。
朱恒不明所以，挂了电话正常完善论文，但却被何老赶了出来。
何老的借口非常拙劣，他说：“你在这里影响我工作，回去吧。”
影响工作？他在这里呆了几天，还从来没见过何老做他身为教授的任何一项工作，除了监督他完善论文，给他的数据验证提建议。
看得出何老心情不好，朱恒也乖乖的收拾东西离开。
秦丹把项目的事情简单告诉了朱恒，让他有时间去公司一趟，他们商量一下核心内容。
朱恒考虑良久，智慧城市项目是政府的大项目，远望集团当年凭借这个好的开头拿下先机，后来陆续中标了其他城市的智慧城市项目。
当年他不清楚项目的实际情况，但不妨碍他现在参与项目拿到属于自己的红利。
认认真真的给论文收了尾，朱恒把论文打印出来，拿给何老看。没想到何老的办公室上了锁，里面空无一人。
朱恒面露不解，从接触的这些日子看，何老是个工作非常认真的老教授，备课都是手写教案，该上的课都提前准备，从来不敷衍任何一节课和任何一个同学。上班时间就算何老没有工作，他也会呆在办公室，让人在需要他的时候找到他。
看着手里的论文，朱恒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发邮件给何老？何老现在还没有用过邮箱。
发qq就更不行了。
要不从门缝里塞进去吧，朱恒蹲下身，将论文对折一下，一点一点的塞进办公室下面的门缝。
塞完之后他抬头一看，面前一双锃亮的皮鞋，皮鞋的主人正低着头看着他。
“塞什么呢？小广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