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了。”
傅时墨一想到许知俏那女人分开时冷冰冰的言辞,心口就有些发堵,再一听沈从周的称呼,不悦地皱了皱眉。
“谁是你妹妹,别乱叫。”
“嘿!怎么还不乐意了?”沈从周嫌弃道:
“咱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分,我连她一声“妹妹”都不能叫嘛?”
傅时墨提步就往回走,冷冷淡淡地撂下一句:
“谁和你穿一条裤子?就你那品位,不敢恭维。”
“傅时墨!你丫真没良心!”沈从周气得骂骂咧咧,见傅时墨当真要走,连忙追了过去,
“再说说嘛!你们俩现在怎么回事?感觉别别扭扭的呢,分手了?”沈从周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我还挺好奇的!快给我讲讲!我也帮你参谋参谋!”
回答他的,只有傅时墨冷淡的背影和无视的眼神。
等他们两人回到包间的时候,许知俏已经旁若无人地吃完了大半碗饭。
看着她淡定自若地夹菜吃饭的模样,傅时墨心底的不快竟神奇般地散了不少。
说起来,这两年他们俩除了上床睡觉,还真没有认认真真地一起吃过饭。
每次他去找她,都是进门就“交粮”,把“床伴”两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事后,他也很少在她家留宿,她更没有任何挽留。
两个人的关系又简单又纯粹。
傅时墨拉开椅子坐下,许知俏只是筷子顿了顿,就继续吃饭,丝毫不理会周遭的状况。
她今天本就是来吃饭的,可不会因为这男人的所作所为赌气离开。
而且,她也没多生气,离开卫生间之后,也就平静下来了。
最多就是……有一点点不痛快。
傅时墨垂眸打量着许知俏吃饭时的样子,和平日里一样安静。
她吃得认真,两颊塞得鼓鼓的,细嚼慢咽地咀嚼,像只认真干饭的小松鼠。
不知不觉,傅时墨的眼神竟浮现出几分柔软。
他觉得自己还真是犯贱。
人家那么冷言冷语地拒绝了他,他非但不恼火,居然还惦记着她。
傅时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端起茶盅喝了一口。
许知俏很快吃完了饭,用湿巾淡定地擦了擦嘴。
酒桌上气氛热络,众人一群,聊得火热。
许知俏兴致缺缺,拿起手机给孟梓歌发了条微信。
“吃饱了,我先走了。”
孟梓歌的消息立刻回了过来:
“我也吃好了,咱们一起走。”
本以为两个人打车就回去了,没想到沈从周竟把她们俩送了出来。
“这么晚了,你们俩小姑娘打车也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
“不必麻烦了。”许知俏虽然无法与人共情,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
“今晚让沈少破费了,下次请你吃饭。”
孟梓歌说,刚才她想去结账,却被前台告知沈从周已经结过了,许知俏不愿意欠陌生人的情,便说了句客气话。
哪知沈从周来者不拒,立刻答应:
“好呀好呀!说好了一定要请我!”他像是怕许知俏后悔一样,越发殷勤:
“那我更要把你们送回家了!这样能不能多请我吃一顿?”
许知俏汗颜,不等她回答,一道冷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要不要脸?”
傅时墨单手插兜走了出来,一脸嫌弃地睨了他一眼:
“送人回家还讹人家请你吃饭,说出去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