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现,才会觉得他的一切都很完美很强大。”
冯微有些不可置信,“他很弱?”
陈忆南点了点头,接着又把陆砚当初在军区因为沈清宜不认他时,做的一些糊涂和冯微说了一遍。
冯微有些不可置信,“他还能这么幼稚呢?”
“且止是幼稚,还很记仇,刚刚还故意当着我的面给沈清宜打电话秀恩爱。”
冯微听到这句忍不住笑着赞同,“确实。”
“以他这种个性,要是回到与沈清宜结婚之前,如果发现沈清宜选择爱上了别人而不是他,就算结了婚,他也绝对做不到咱们这么自觉。
所以你不必如此自责。”
陆砚刚回到家,就打了个喷嚏。
他换了那天出去时穿的那身衣服回来,到了大厅,没有人,连忙上楼大声喊道:“清宜。”
沈清宜正在房间里画稿,听到陆砚的声音,起身开门,就看到男人站在门口,脸色有些憔悴。
她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这两天都没有睡好累坏了?”
“有点。”陆砚把她抱在怀里,但很快松开,“我身上有一股消毒水味,先洗个澡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