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不亦乐乎。
哦,除了喻闻。
他脚边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和其他人脚边摞起来的宝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喻闻一脸平静,或者,该称为死寂。
短短两小时,他的心情就经历了一番过山车似的波动。
从最开始的胸有成竹,到中期的不敢置信,到晚期的怀疑人生,再到最后的自暴自弃,如今,已经心如死灰。
这下子,就连喻元洲都提不起兴趣去嘲笑了。
痛打落水狗什么的,没意思。
于柳更是心生怜爱,拍拍他的头,“没事啊,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不用勉强的。”
喻闻看了眼季听脚边堆的最高的箱子,更难过了,“明明季小听就什么都会。”
季听挑眉,还没开口,季瑾就心直口快的拆台了。
“哪有,小听不会打麻将!”
季听:“……”打麻将这件事,还能不能过去了?
“噗——”喻闻忍不住喷笑出声,接着捂住嘴巴,肩膀忍不住的耸动。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想到最开始便是他提起了这一茬,也是他让喻开济做了一副麻将,季听的眼神逐渐危险了起来。
“我的条件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十天,你每天都抽出一小时跟我对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