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几十年前XX厂长的就一定有问题？”
“而且你们说的这个XX是什么意思？”
王命望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疑惑地问张春雷。
“小孩子不要乱问！”
“这两个字涉及了神秘力量，一旦提及，可能会被未知存在感应到，然后毁灭我等，大恐怖啊。”
张春雷满嘴胡言乱语回了王命一句之后，就赶紧进入读者群里，飞快扣字：“哎呀呀，我今天竟然在群里水了10分钟，罪过罪过，我要赶紧马不停蹄地去码字了，再见了各位读者老爷和读者老奶。”
说着迅速让账号进入了隐身状态。
王命对张春雷竖起大拇指，随后好奇地望着手里的‘初级均衡药水’，说实话，上次喝完‘癫狂药水’之后，他心里有阴影了。
这些药的药劲儿过于大了些。
不过王命也能看出这‘初级均衡药水’不是那种副作用很大的药，似乎还是某种补药，便拧开药水盖子，一口一个，将两瓶药水都咽了下去。
这两瓶药水的口感不算太苦，只能算微苦，程度类似于不加浓的黑咖啡，顺着肠胃被身体吸收之后，王命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
只听到旁白的声音响起：“恭喜你，对自己能量的控制增强，目前你可将自由最低能量降低至-2.0，也可短暂将能量值降低至-3.0。”
这句话一出，王命眼中先是闪现出一抹疑惑之色，随后目光微亮。
看似将能量值降低是无效的能量。
因为想要压制和杀伤鬼，只能使用正能量，负能量对鬼无效。
可是……
除了故事故事世界之外，王命的敌人不只有鬼。
还有现实世界的敌人。
如果能够将负能量非常精准地放到坏人身上，那就是一件大杀器！
而就在王命思索之际，‘记得戴头盔’发来的消息：“找到问题了。”
王命和张春雷立即凑上前去。
“我的会计刚才看的有点快，觉得没啥问题，后来他认真核对了一遍，发现最大问题在……这些报表的许多重要数据都汇聚在第十七张。”
“只要能找到第十七张报表里的真实数据，对比一下，就能找出漏洞了。”
“当然，除了第十七张之外，其他报表综合下来，大概有四千个的窟窿。”
张春雷：“四千个窟窿？什么窟窿？”
‘记得戴头盔’：“四千万的窟窿。”
张春雷先是身躯一僵，随后仰头嗥叫：“四千万！这个天杀的老东西啊！”
“老子一个字两分钱，要写多少字才能挣到四千万！”
他红着眼睛拿起计算机，快速计算：“二十亿个字！”
“二十亿个字才能写到两千万！”
“我一个小时写两千个字！要写100万个小时！一天十个小时！就是十万天！274年！”
“我得跟曹雪芹他老人家一起写书才行！哈哈哈哈……”
王命没有理会疯疯癫癫的张春雷，打开电脑，找到第十七张报表，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安宁陵园有限公司】。
是个墓地？
……
……
当天下午，王命与张春雷乘坐出租车，来到了牧野市中心的一座商场咖啡厅等待。
“按照那个读者会计的意思，这个公司的入账是六亿七千万多，客户数量是1474位，平均算下来，每个客户支付的金额是四十万出头。”
“如果能找到这个陵园真实的收支，应该就能看出马脚。”
张春雷手拿一杯加浓冰美式，面无表情喝下一大口。
王命很少来咖啡馆，也和张春雷一样要了一杯加浓，但有些受不了过于苦涩的口感，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喝下。
“不过，既然要调查陵园，我们直接去陵园不就好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