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怎样的空间？
王命不敢从楼道的透气窗往下看，他害怕看到自己此时正漂浮在五层楼上方的空气里，俯瞰大地。
再向上爬，还要爬到什么时候？
王命特别想转身跑回去，但这时，又想到了旁白的提示——【在夜晚的楼道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在未达到目的地之前回头。】
不能回头！
这时，钟涛的脚步声再度从上方传来，显然，他还在向上爬着。
王命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十一楼，依旧是空的。
紧接着十二楼，王命皱起了眉。
这一次，他又在楼梯扶手上摸到了一种滑腻之感。
七楼的时候，他好像也摸到了，只不过当时速度过快，感受得不是很明显。
二楼、七楼、十二楼……
难道说钟涛每隔五层，就会往扶手上吐一次口水吗？
上方，钟涛的脚步声似乎停了，寂静的楼道里只有王命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
“难道钟涛停了？”
王命压抑着心里的紧张，继续向上。
十四楼、十五楼、十六楼……
所有楼层，都是同样的空白，仿佛身处异度空间。
一直到十七楼，王命又一次在楼梯扶手上摸到了那种滑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