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不让我去找你,所以,我就借了引梅的衣服穿了.....”
到最后,她越说越小声。
她很想看看男人的表情,可他正全神贯注地替自己擦着头发,好似没什么波动。
良久,萧景砚终于将湿漉漉的巾帕丢在一旁。
那双锐利的鹰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语气晦暗不明:“如此....”
“我还以为,夏夏又想离我而去了。”
心中咯噔一下。
她极力维持颤得不行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道:“阿砚说什么呢,我早说过了,往后会一直陪着阿砚的。”
萧景砚暗暗摩挲着有些粗粝的指腹,意味不明:“可夏夏先前已经背叛过一次了,怎么办呢....”
邬夏夏此刻仿佛有种在恭桶上用膳的感觉,恶心。
今日若是不顺着他,他一发疯,事情又将变得更麻烦,索性,她决定还是忍耐一下。
就当,在哄一条狗吧?
她忍着心底的不适,伸手环抱住他,用她最温柔的语句开口:“阿砚,如今我身边就只剩下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几乎是下一瞬,男人温热的大手便强势地托住她的腰,靠的更近了。
这一招温柔乡,萧景砚的确很受用,实话说,他的夏夏真的很会拿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