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善事吗。
余时章笑着走回台阶上,接过了余正青手中的麻布,他开口说道:“这些粮食够多了,银钱便不必捐了。”
“啊......”
众人有些失落。
可是他们捐少了?
他们刚想说,待他们卖了稻种,可以捐个几十百来文,便听余时章又说:
“倒不是嫌少,是今日粮食拉回柳阳府,便会直接到码头装船出发到东部去,就算你们捐了银钱,也没机会购粮。”
“那......可以把这些铜板给东部的同胞们,虽说少,但也聊胜于无吧......”有县民悄悄说道。
余时章摇了摇头,“不患寡而患不均。此次整个柳阳府捐赠的粮食,都解决不了整个东部的问题,但可以和沿途州府分配赈灾对象。但你们这铜板,要怎么分?”
同安县民闻言皱起了眉头。
铜板不是金子,好像确实没法分......
余时章又给了他们致命一击:“难不成让沿途州府所有人都捐上一些铜板?要知道,今年只你们同安县亩产千斤,日子稍好。”
是啊......
同安县民沉默了,若他们的日子不像眼下这般舒坦,也是万万不可能捐铜板的。
连自己都顾不上,何以去顾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