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两人这个时候不该再做这些亲密的事,可她也清楚自己拗不过江烬寒,他那么强势,而她不是对手。
但他方才那样取悦她,身为女人她不可能毫无感觉。
沈栀夏内心很挣扎。
她总归被他宠爱过,有过巨大的惊喜。
但,喜欢他是真的,不想再跟他纠缠也是真的。
江烬寒出来时,正好看到她眼尾还没来得及藏好的惆怅……
沈栀夏酒醒了一半儿,挺不自在的。
她起身收拾,要离开的样子。
江烬寒抓住她的手,神色晦暗。
他心里想,小没良心的白眼狼,刚伺候舒坦了,拍拍屁股就要走。
但他实际说出口的却是:“夏夏,我饿了,给我下完面吃。”
沈栀夏拿出手机,冷淡到:“我给你点外卖!”
江烬寒一脸受伤,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伤还没好,你让病号吃外卖?”
沈栀夏抬头,看向他的额角。
伤没看到,倒是见到了浅红色的疤。
江烬寒接着说:“正是愈合的关键时期,医生说了要注意饮食,不然会留疤!”
沈栀夏撇撇嘴,大男人还在意这点儿小伤?
但这伤毕竟是她搞的,多少得担点责任。
她咬着唇说:“我去给你做,做完就走!”
说完,她就往楼下走。
江烬寒没急着拦,他有的是办法……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厨房里传来阵阵清香。
闻着就是沈栀夏的手艺。
江烬寒掐熄烟,起身往厨房走。
沈栀夏正好将面盛出来,打算把锅刷一下。
转身时看到江烬寒靠在门边,正用那双多情温柔的眼睛看着她。
她内心一颤,红着脸对他说:“自己端过去!”
江烬寒挑挑眉尾,但还是很乖地进来将面端了出来。
他坐在餐桌前吃着。
沈栀夏不想跟他面对面尴尬,决定去洗个澡就走,她受不得一身油烟味儿。
转身时,她听到江烬寒的声音。
“夏夏,对不起。”
……
沈栀夏近乎落荒而逃。
半个小时后,她一身清香地走出来。
江烬寒已经吃完了,自己还把碗刷了。
沈栀夏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又走进厨房看了眼,发现都被他清理过。
她心道还行,挺勤快的,正好方便她直接走。
她出了厨房就往门口走。
可是江烬寒却将她按住,“夏夏,陪陪我。”
沈栀夏摇头,平静地说:“江烬寒,要不是因为我喝醉,根本不会来这。”
她没有再哭,大概是因为夜里哭的次数太多,她已经麻木。
江烬寒又指着自己的额角,巴巴道:“你弄伤我总该负责吧?致人轻伤可是要拘留的!”
沈栀夏惊叹他的厚脸皮,但也不敢不当回事,
他是律师,可能真做的出来!
略作思索,沈栀夏就不坚持走了。
她从次卧拿出一条毯子,指着沙发说:“晚上我就睡这里。”
说完,她很随意地一趟,毯子一搭,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江烬寒被气到。
家里那么多卧室客房,她甚至都不想将就一晚!
他阴着脸将她身上的毯子拽走,冷着声音说:“在这睡像什么样子!万一着凉了我是不是还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