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好药,温姐扶着她离开。
可有些人,想要的时候不来,想躲的时候又躲不过。
一楼大厅,他们还是碰到了。
他的额头已经包扎好,神色间很是匆忙焦灼,似乎是从某个正式场合赶过来的,他一身西装革履,衣冠楚楚。
但是再风光英俊,也挡不住他眉眼间的疲惫和担忧。
在离两人三米远的地方,江烬寒停下脚步。
他看到了沈栀夏。
她靠在温姐怀里,小脸蜡黄,嘴唇上伤痕累累,没有一丝血色。
她看起来太过虚弱,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江烬寒喘着粗气,沉步走到沈栀夏跟前。
沈栀夏立刻冷淡而疏离地后退几步,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拒绝。
他不再往前走,沙哑着声音开口:“抱歉,在开机密会议,手机关机了,但我一开机看到消息就立马赶去你那,发现你不在,打听了邻居才知道你去了医院。”
“我一刻没耽误赶了过来。”
沈栀夏深吸一口气:“江律师,您没必要跟我解释,真的,你来不来其实不重要了,我们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你若愿意帮我父亲联系手术我感激不尽,如果不愿意,那我就去求顾泽,我想他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