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人一样。
沈栀夏脱下来,将它丢进垃圾桶,又用急救包里的东西给自己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
她心情很不好,也不管伤不伤的,就想喝酒。
倒了半杯放在台子上,她坐进浴缸,深深浅浅地喝了一口又一口。
直到微醺,她才停下。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江烬寒和文芮抱在一起的场景。
她又想起他曾经哄她的话:
“夏夏,我和你是认真的……”
“夏夏,我错了。”
“夏夏,以后我少去大宅好不好?”
“我会送她出国,不让她再影响我们……”
“夏夏,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夏夏……”
……他惯会说情话哄女人,那些调情的招数也信手拈来,她无法招架。
沈栀夏不禁失笑。
她想,可能不管是她还是文芮,其实在江烬寒眼里什么都不是。
江烬寒喜欢她的照顾和身体,想娶她也只是因为合适,因为他需要一个听话懂事又合口味的江太太。
至于文芮,他应该是瞧不上的,但大概男人的通病,他似乎也挺享受这种暧味游戏。
他真正用心爱过的,可能只有那个叫温宁的幸运女孩吧……
沈栀夏在浴缸里迷迷糊糊泡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整个人软绵绵地没了力气。
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门铃响了。